半个文人

不定时更新。

兜兜转转还是你(3)【小型连载】

舟渡同人,整个故事的时间线大概大概一年左右,就顺着往下看就好了,懒得写了。有一点长所以分开发。这个是结尾啦!


ooc预警


文笔不佳,感谢阅读。


第一眼就喜欢的人,还是会反反复复爱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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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陶然敲了敲骆闻舟办公室的门。


“骆队,我妈给我寄了点家里的土特产。这一份是给你的,这一份是给费渡的。”


“给姓费那小子的你跟我说干嘛。”


“我这有事,”陶然把两个袋子放在骆闻舟的办公桌上,“麻烦骆队帮我送一下了啊。”


“不行!拿走拿走别在这碍事。”


“谢谢骆队,地址一会发给你啊!”陶然才不听骆闻舟说了什么,放下东西就跑。


“陶然!”骆闻舟站起身来,指着陶然离去的背影,“放这也没用!我不会去的!”




费渡回公寓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他把车停好,朝家里走去。小区里的路灯坏了,总是一闪一闪的,看上去很危险的样子。费渡两只手插在口袋里,不像其他下班后着急回家的人,他漫无目的地行走着,低着头走着。


两个黑影挡住了他的去路。费渡抬起头,是两个大汉。啊,不对,应该说是两个劫匪。


看样子是要抢劫,费渡想。现在小区的治安已经差成这样了吗?


“别动!抢劫!把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扔地上!”一个劫匪朝费渡吼道。


费渡抬手扶了一下金丝眼镜。站在原地不动,看着两个劫匪。费渡的镜片反射着冷光,两个劫匪看不清他的眼睛,一股莫名的寒意从脚底窜上来,好像他们两个才是被抢劫的人。


“没听见吗?把钱都拿出来!”一个劫匪看费渡没有动作又喊了一遍,拿出了刀。


“把钱都拿出来吗?嗯~”费渡还仔细思考了一下,“全拿出来的话,估计拿不走了…”


“少他/妈油嘴滑舌的,快点!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嘿!”


费渡刚想开口,一个熟悉的声音打破了僵局。费渡内心一颤。


费渡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黑暗中走出来,手里还拎着一个不知名的袋子。


“臭小子,还有帮手!等我们收拾完他再来收拾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一听到“臭小子”这个词,骆闻舟“嘶”地吸了一口凉气。


行啊,叫费渡臭小子,本来打算手下留情,现在也是没有这个必要了。


骆闻舟把袋子放在路边。“哎,你,躲一边去,别再误伤到你那个小身板。”


费渡乖乖站到路边,把场地让给骆闻舟。他看着路灯下三个打斗的人,目光平静。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


“喂,110吗?我要报警...”


等费渡把情况说明,挂了电话,骆闻舟那已经要收尾了。费渡摇了摇头,暗暗笑了一下。朝骆闻舟走过去。


骆闻舟拿出手铐,把两个人铐在了一起,蹲在地上。费渡眯着眼看,这么看,人民警察确实还挺帅。


“臭小子,你笑什么,我帮你收拾这两个,不说谢谢就算了,还笑!”


费渡看着骆闻舟的眼睛,“没什么,就是看见骆队亲自示范手铐的正确用法,长知识了。”


骆闻舟听出这话不对,两手叉腰。“哎,我说你个小兔崽子,你怎么只会消遣...”


“您好!请问刚才是谁报的警?”附近的民警来得挺快。


“是我。”费渡回到。


“可这...”小民警看着眼前这两个男人,一个衣冠楚楚,一个高大挺拔;再看看地上那两个,实在是不像要报警的样子。


骆闻舟拿出证件,给小民警看一了一眼,“市局的,这两个抢劫被我撞上了。”


“好,情况我大概了解了,那还请两位跟我回去做一下笔录。”



两个人从警局出来,坐在车上无话可说。为了打破这可怕的安静。费渡开了口。


“今天多谢骆队了,只是不知道,骆队为什么会在我们家楼下。难道...骆队有喜欢在前任家楼下蹲点的习惯?”


“费渡,不想说话就不要说。那两个又一句话说对了。你就是油嘴滑舌,从你嘴里我就听不见一句真话。”


“骆队,我...”


“要不是陶然那小子求我,我才不来。”骆闻舟打断了费渡。“那袋子里陶然家特产。”


“嗯,好。谢谢骆队。”


“到了,下车。”


“骆队不送送我吗?万一又在楼下碰到一个蹲点的...”费渡笑嘻嘻地看着骆闻舟。


“嘶,你小子,”骆闻舟有点恼羞成怒,“滚滚滚,下车。”


“骆队!再会。”


费渡下了车,没有回头,听见了汽车离开的声音,轻轻叹了口气。拎着陶然为骆闻舟准备好的借口朝家里走去。


骆闻舟把车停在拐角关了车灯,坐在车里点了一只烟,看着费渡一步一步朝家里走去。他没有回过头。看着楼上某一间的灯亮了,他扔了烟头,驱车离开。


费渡回到家,打开灯,用阳台的窗帘挡住自己。

人站在高处总能看见一些平时看不到的东西。骆闻舟的车停在哪里,其实他一直都知道。他看见骆闻舟重新发动了车,离开了。





中午,骆闻舟和一班子同事在食堂吃饭。郎乔看骆闻舟不说话只顾低头剥虾,拿筷子敲了敲骆闻舟的餐盘。


“父皇,您这很长一段时间情绪都不对劲啊。不会是和费总分手还没走出来吧。”


骆闻舟抬眼看了郎乔一眼,眼神中流露出浓浓的冷酷无情。


郎乔倒吸了一口凉气。惹谁都不能惹分手的死基佬。


骆闻舟把手里的虾往郎乔的盘子里一扔,“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你是不是想吃香菜包子了,嗯?”


郎乔不敢说话,立刻闭麦低头吃饭。

骆闻舟剥完最后一只虾,端着盘子离开了。郎乔看着自己和陶然盘子里的虾,讪讪地问:“陶副队,老大这是吃错什么药了,还是没吃药啊。他缓解情伤的方法就是...”郎乔夹起一只虾恶狠狠地放进嘴里,“剥虾吗?!”


“哎,小乔,赶紧吃饭吧,骆闻舟和费渡一次在食堂吃饭吃的就是虾,骆闻舟给他剥的...”


郎乔看着自己老大离去的背影,又夹起一只虾放进嘴里,眼神里充满了同情。




“走了啊,陶然。”骆闻舟把手机装进口袋,拍了一下陶然的肩膀。“报告礼拜一再写吧,这都忙活多少天了,回去休息休息。”


“知道,你先回吧,好不容易双休你也休息休息,回去照照镜子,你看你那胡子拉碴的样。”


“话多,我收拾漂亮的给谁看啊。走了。”




骆闻舟开车走在路上,市局这条路一年到头就没有顺畅的时候。骆闻舟坐在车里点燃了一支烟看着夜晚的城市,夜市那条街上热热闹闹,主干道路上车水马龙,人们在笑,在哭,在吵架,在发牢骚,在胡扯,在被人从万恶的六星酒店扶出来...


嗯?!骆闻舟定睛一看,那个醉鬼怎么那么像...费渡!他旁边那个女的是谁!嘶,她在费渡身上摸什么呢?!


“啊~五环~”骆闻舟的手机响了,骆闻舟拿起手机。费渡?骆闻舟接通了电话。


“喂,”传过来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是骆队吗?我是费总的助理苗苗,您还记得我吗?”


“苗苗,嗯。有什么事吗?”


“骆队,费总今天应酬喝多了,我不好把他送回去...哎哎哎,费总你站好,没有师兄骂你...骆队我们就在市局旁边的那个酒店,您能来一下吗?费总常跟我们说有困难找警察...”



“有困难找警察?骆闻舟一时竟不知道说些什么,“行,你们等我一会,马上到。”



“苗苗。”


苗苗回过头,看见骆闻舟朝她走过来。“骆队...您这也太快了吧...”


“我刚下班正好经过这,把他给我吧。”骆闻舟伸过手把费渡接了过来。


“他怎么喝这么多?”骆闻舟看着手里拎着的费渡,皱紧了眉。


摆脱了如一滩烂泥的费渡之后,苗苗揉了揉自己的胳膊,“我也不知道,费总以前喝几杯都是看他心情。今天也是不知道怎么了,对面那老头已经喝趴了,在楼上下不来呢。”


也就是说,这小子完全是自己想喝,从来没有人能逼他,行啊费渡。


“好,我知道了。你怎么回去,我送你吧,安全点。”


“不用了骆队,我开车来的。那我先走了。骆队再见。”


“注意安全,再见。”


“费总,你去哪啊?”骆闻舟看着摇摇晃晃的费渡。


费渡抬起头,冲骆闻舟一笑。是那种特别孩子气的灿烂的笑容,像是黑夜里的明灯,像是冬日里的暖阳,像是一颗子弹打穿了骆闻舟心里的墙。


“来,”骆闻舟的声音一下子软了下来,“带你回家。


“你要带我去哪?你松开我。”费渡想要把骆闻舟的手甩开。


“回家。”


“回家?”费渡低下了头,好像是提到了什么伤心事,“我没有家了,我以前也有的,后来,后来我自己跑出来了,我...我没有家了。”


“走了。”骆闻舟一把扛起了费渡,把他放在肩上。拉开车门扔在了副驾驶上。


费渡想要起身反抗,被骆闻舟压了下去。


“坐好,别动。”骆闻舟声音清冷,俯下身帮费渡系好安全带。


费渡的呼吸温热,喷在骆闻舟的脖子上。骆闻舟放平了费渡座椅。起身看着躺在座椅上的费渡。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这么看过费渡了。


费渡安安静静地,没有花言巧语,明明是自己做错了,还委屈的不行,要找警察叔叔,说没有家了。


骆闻舟摸了摸费渡的头发,吻了一下费渡的额头。抚平了费渡拧在一起的眉头。


臭小子。


“费渡,费渡,醒醒,到家了。”


费渡在座椅上扭了两下,哼哼唧唧。骆闻舟无奈,只好下车把这祖宗抱在怀中。


费渡彻底醉了,也不见外。在骆闻舟的臂弯里找一个舒适的角度,用手圈住骆闻舟的腰。骆闻舟看看怀里的人,把他往上抱了抱,上了楼。


骆闻舟把费渡放在床上,帮他盖好被子,带上了门。给骆一锅开了个罐头,到厨房给费渡熬粥。


“费渡,醒醒,来喝点粥。”


“不要,难受。”


“现在知道难受了,早干嘛去了你。来,喝点粥就不难受了,起来我喂你。”


“好吃吗?”


费渡点了点头,骆闻舟又来了一勺,吹了一吹,刚要喂过去。费渡突然弯下身干呕起来。费渡推了推骆闻舟想让他让开,自己起身飞奔朝卫生间跑去。抱着马桶就吐了起来。


骆闻舟慢条斯理地跟在他后面,靠在厕所门上,吹凉碗里的粥。早知道当时就让这小子喝大,让他知道这是什么滋味,让你喝!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当费渡吐完一屁股坐在地上的时候又感觉放下手中的碗,倒了一杯水给费渡送去。骆闻舟把费渡抱在怀里给他喂水。


“来,喝口水漱漱口。别喝进去了。”

“慢点慢点。”

“还难受吗?”


费渡摇了摇头。


骆闻舟起身把水杯放回桌上,又回来抱着费渡回了房间。骆闻舟给费渡盖好被子,洗了一块毛巾给费渡擦脸擦手。费渡看上去还是很难受,眉毛微微皱着,一脸苦色。


骆闻舟拨开费渡脑门上被汗水微微打湿的碎发,摸了摸费渡的脸庞,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坐在地上,一只手撑着下巴,看着费渡平缓地呼吸着,胸膛有规律的起伏,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夜半,费渡迷迷糊糊醒了过来,头还是很疼,他用手抵住了额头,感官逐渐恢复,他感觉有什么重物压着他,费渡勾起头看见了趴在床边的的骆闻舟。


真不愧是骆一锅它爸,骆闻舟就像是一只大猫,

  顺毛趴在自己身边。费渡悄悄挪动换了一个睡姿。费渡的脸几乎要和骆闻舟的脸贴在一起,他不是在看,是在观察骆闻舟,观察他的眉眼,他的鼻梁,甚至是他的胡茬。离他这么近,能听见骆闻舟轻微的鼾声,对费渡而言,那是最好的梦伴歌。


可是,他现在这么睡在骆闻舟家里,费二锅倒是不担心,费渡回家不定时早就买好了自动的猫粮机,饿不着它。那自己怎么办呢?明天早晨醒过来要和他说些什么呢?感谢他的照顾还是装作断片?我自诩善于处理人际关系,但每次只要一牵扯到他,我就不知所措了呢?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大地上的时候,骆闻舟醒了,他一睁眼就愣住了。眼前是费渡那张俊美的小脸,骆闻舟不动了,不知道这么看了多久,他起身去给费渡做早饭。


刚走到门口他就不行了,腿麻了。骆闻舟扶着门框,只能发出些“哎呦呦”,“嘶”之类的声音,还要控制音量,生怕吵醒了费渡。


过了不多久,费渡醒了,身边已经没有了骆闻舟,厨房里传来了锅碗瓢盆的声音,还会夹杂着一些奇怪的声音,那声音明显就是在刻意压制下发出来的。


“骆一锅,你给我出去,谁让你到厨房里来的。”

“骆一锅,你给我回来,别吵他睡觉。”

“骆一锅!”

“喵~”


费渡靠在卧室门上看着这一出闹剧。好像,又回到从前了。明明很喜欢,却还是说了分开,费渡,你当时到底在想什么。现在人家说了再想回来也不要你了,费渡,你真是活该啊。


骆闻舟端着早饭从厨房出来,一眼就看见费渡。

“愣在那干嘛,端碗吃饭。这么久了还是没有一点眼力见儿。”


“骆队今天,不用上班啊。”


“休息。”

...


“骆队,你这手艺也没什么长进啊。”


“爱吃不吃,你也可以去找你的六星大厨给你做。”


“骆队这就生气了?脾气还是这么暴躁,怎么能有人跟你啊。”


骆闻舟没说话,心里想着,这小子怎么还不问他怎么在我家。

过了半晌,费渡打破了沉静。


“我...昨天晚上...怎么会在你家...我记得我跟一老头喝酒来着。”费渡试探着问道。


“费渡,你不要告诉我你什么都不记得了。这种老掉牙的套路,没想到费总还在用。”


“我...”


“你什么你,吃饭!”


骆闻舟吃的差不多了,放下碗筷,双臂环在胸前,像老大爷一样趾高气昂的,“吃完把碗洗了。”


费渡嘴上答应着心里却在偷笑。


洗碗的时候费渡一直在想,明明自己有一肚子的花言巧语,怎么到了他这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明明很想解释,可是说出来的却是相反的意思。明明很想他,很想躲在他的怀里,想要跟他一起吃饭,甚至想听他骂自己,可从嘴里说出来的...哎,我这一世英明看来只要圈毁在骆闻舟身上了。


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骆队,碗,我洗好了。打扰你休息了,那我就先走了。”费渡看骆闻舟不吱声就打算转身离开,快走到门口时,骆闻舟开口了:“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费渡愣在原地,几秒钟时间他在脑子里想好了要用什么样玩世不恭的笑和什么类型的话来打发骆闻舟,他又在推开。


费渡飞快做好心理建设,挂好虚假的笑容回过身去,骆闻舟就站在他身后。“骆队...你...”骆闻舟往前逼近了几步,费渡往后退,撞到了墙。骆闻舟两只手插在裤兜里,上半身前倾,居高临下地看着费渡,费渡不敢抬头看他,眼神闪躲。“费渡,看着我,回答我,你就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我要是说,我想回来,你会怎么样...”费渡试探着。眼睛里全是畏惧和期待。


骆闻舟不屑地笑了一下,向后退了两步站定,“当时你走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你要是想回来我可就不要你了。”


费渡一瞬间明白了什么,打算扭头离开,被骆闻舟一把抓回来,重新摁在墙上。



“费总这反应少见啊,是失望了?”骆闻舟顿了顿,“你心里放不下我,你每天都在想我,是不是?”费渡抬头看着骆闻舟,骆闻舟的眼里是说不出的柔情,“好奇我怎么知道的吗?我告诉你费渡,因为这段时间我也是这么过来的,别一天到晚用那种眼神看着我,装着不累吗?费渡,我捧着一颗心来,你只管好好收着,怎么作践,怎么折磨都随你,这他妈是我自愿的!你现在拿在手里玩两天不感兴趣了想扔就扔是怎么干什么?谁惯的你臭毛病!”


“你别装作不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带回来,我要是不拦着你你是不是又打算拍拍屁股走人,费渡,我真恨不得...”


“对不起,师兄...我...”剩下的费渡没说出来他也说不出来,他想告诉骆闻舟他害怕,他在害怕自己变成第二个费承宇,害了骆闻舟;他害怕骆闻舟有一天不想要他了,他长这么大,真正意义上的家是骆闻舟给他的,他不想失去。他承认自己自私,为了不失去他想要先放弃,这样将来就算后悔也可以给自己找一个牵强的借口。


“费渡,我早就说过你是我打算共度一生的人,所以你从来不需要害怕,以前没有人要你没有人疼你爱你,但是现在你有我往后我也会在。感情淡了我们再培养,累了我们就休息,烦了腻了我们就重新认识。”


“费渡,我爱你。”


我知道你时感失落,不知道何去何从,但你大可不必担心,即使你一团糟我依然爱你。


我爱你,我会想要给你自由让你快乐开心。我爱你,我会说服我自己去顺从你。我爱你,我想跟你长长久久直到白头,哪怕相互纠缠一辈子。我爱你,我会自私自利把你绑在我的心里。我爱你,我害怕让你知道但又疯狂想让你知道。我爱你,到底是不是我要说出口你才能愿意留在这里。



费渡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平时在生意场上游刃有余的费总一时之间手足无措。他和骆闻舟是情话不断,但也从未如此直白简单的直接说出来过。


费渡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费渡拿出看了看骆闻舟,骆闻舟瞥了一眼是陆嘉,心里估计是公司的事就退开了背对着费渡。


费渡接通了电话,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只听见费渡在那“嗯,啊,好,知道了,马上来。”费渡挂断电话看着骆闻舟的背影叹了口气,“公司里有事,我...我先走了。”


“以前有一个人。”骆闻舟这么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但费渡一下就听懂了。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径直离开,随手关门。


费渡走后骆闻舟往沙发上一摊,揉了揉自己地头发,静坐了一会从茶几抽屉里拿出一包烟,熟练地点上。骆闻舟本来没有多大烟瘾,平时也就是办案子没头绪心里烦躁的时候抽两根。现在好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的抽烟频率直线上升,不管是办公室还是家里都常备着。当然这些他都不曾察觉,


费渡难道真是铁了心要分手,骆闻舟重重的吸了一口烟。人们常说,错过了秋枫冬雪也不要紧,因为明年总会迎来春樱。今日所遗憾的将来一定会实现,可是我想要的不是烂漫的春樱,我只要我的秋枫冬雪,樱花再美,也与我无关。


“啊~五环~”骆闻舟地手机突然响了,骆闻舟赶紧摁熄了烟头,他在紧张会不会是费渡。骆闻舟一看,失望地接听了电话。


“喂,陶然。”


“骆队,你要结束休息了,出事了。”


哎,人民警察没有休息。骆闻舟在心里腹诽了一句。拎着外套就出了门。


费渡自从骆闻舟家出来之后,就一直魂不守舍,苗苗忍不住问他:“费总,您这是没休息好吗?您要不回去休息吧,公司的事我们可以处理。”


费渡拒绝了苗苗,“没事,你把文件标书都拿过来吧。”


苗苗很是惊讶,老板从来没有这么勤奋过,“费总,全拿过来有点多吧,要不先给你拿比较紧急的?”


“不用,都拿过来吧。”费渡想让自己忙起来,忙起来的时候脑子里就只有工作没有骆闻舟了。他不否认自己很想骆闻舟,但他不敢去想,他怕一想就会抑制不住去找他,会抑制不住想要过回曾经他觉得腻烦烦生活。很多时候他一个人呆着的时候,他会思念,会骂自己混蛋,到底在想什么才会放弃那平淡却又充满魅力的生活。




案情很复杂,又加上下了一个多礼拜的雨,不管是现场的勘查还是抓捕都提升了难度。多方联动好不容易让犯罪分子落网,骆闻舟终于松了一口气。老天也好像知道什么一样,他们刚抓到罪犯天就开始放晴了。


骆闻舟审完犯人从市局出来已经很晚了,街上的人已经变得稀少了,大街上要么是应酬的醉鬼,要么是约会的小情侣。就连路边摊都少了,骆闻舟朝市局拐角走去,他的车都在这停了又小半个月,骆闻舟觉得应该要落满灰了。


那个卖糖炒栗子的大爷还没收摊儿,估计是等着那些个小情侣来买个一两包。骆闻舟也不知怎么了鬼使神差地就买了一包揣在了怀里。然后驱车回家。骆闻舟打开门在玄关换鞋,隐约听见卧室里有些悉悉索索的小动静,他警觉地关上了门,把怀里的栗子拿出来放在了桌上。


骆一锅他早就打电话给穆小青让她给带回家去,家里又没有别人,这动静不会是遭了贼吧。骆闻舟轻手轻脚地往屋里走去,空气中只有他的呼吸声和偶尔的地板吱呀的声音。他走到卧室门口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愣在了原地。但是没有几秒他就走进了卧室,关上了门,外套也不脱就爬到了床上。


床上一个人,蜷缩着,小小的一只,是他日思夜想的那个人。


骆闻舟把费渡捞过来抱在怀里,下巴顶着费渡的头顶,费渡柔软的长发散发着淡淡的香味,骆闻舟吸了一口,把怀里的费渡抱得更紧。费渡被骆闻舟的动作吵醒了,他往骆闻舟的怀里拱了拱,抱住骆闻舟的腰,开了嗓,刚苏醒的声音还有点沙哑。


“师兄,是糖炒栗子的香味。”

“臭小子。”



半夜费渡醒来想要去上厕所,骆闻舟紧紧抱着他,费渡看他睡得沉不敢吵醒他,轻手轻脚地把骆闻舟的胳膊提起来放下去,然后翻身坐起来往床下挪动。骆闻舟突然揽住了费渡的腰。


“你去哪?”

“啊,我去上厕所。”

“你...还回来吗?”

“嗯。”费渡拍了拍骆闻舟揽在自己腰上的手,骆闻舟一点也不松反而搂得更紧了,好像只要他松一点费渡就会化成一缕轻烟飘走了,再也找不回来了。

“师兄,你数到一百我就回来了。嗯?”费渡轻抚着骆闻舟宽大的手背。

骆闻舟慢慢地收回手,“早点回来。”

“好。”


现在的骆闻舟像是一个三岁小孩,总想着要跟大人撒娇,得变着法哄才能哄好。


费渡悄悄躺回床上,钻进骆闻舟的怀里。骆闻舟抱着他,揉了揉他的头发。“小骗子,都超过一百了。”

费渡笑了笑,“师兄,我爱你。”

“所以师兄能不能换件衣服再睡觉啊,除了糖炒栗子你身上还有烟味。师兄背着我偷偷抽烟了。”


“就不换,你敢嫌弃我?”骆闻舟用手脚把费渡捆紧,“睡觉!”





莱蒙托夫有首诗这样写:一只船孤独的航行在海上,它既不寻求幸福,也不逃避幸福,它只是向前航行,底下是沉静碧蓝的大海,而头顶是金色的太阳。



写在后面的话:这里就是he啦!其实我有想过写be,但我的心告诉我不行!在后面就会这个故事里的一些小彩蛋。之后会写一些短篇or长篇。嗯,是不定时的更新。


就像童话里说的那样,王子和王子从此过上了没羞没臊幸福快乐的生活。


合集封面图是老福特太太的图,做过广播剧第二季封面。侵删。



文笔不佳,感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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